这一个晚上彻底打乱了他们几年来安静的生活。
李浩杰不知道叆果已经再次见过真人的欧阳翔阳了,他正在努力地筹备求婚。从上一次叆果在那个LED上看到翔阳,浩杰就知道自己加紧自己的脚步,把叆果娶回家。
因为他不知道,当叆果再次见到欧阳翔阳的时候,会不会再次想当初一样义无反顾地爱上他。想着想着,浩杰心里发毛。
叆果因为陪主任去应酬,意外得到了一天假期。叆果伸伸懒腰,拉开阳台的窗帘,阳关照射进屋子里。难得多了一天的假期,叆果心情很愉悦。
看着外面的景色,叆果突然灵光一闪,难得的一天假期应该要给浩杰一个惊喜的。
叆就美滋滋地跑进厨房,为了浩杰准备着午餐。没错,叆果的惊喜就是给李浩杰送午餐。叆果的小身影在厨房里忙碌着。
叆果再厨房里捣鼓了一个多小时,看看时间,现在是十点半,等叆果去到浩杰所在的医院的时候就差不多要吃午餐了。
叆果披上外套,围上围巾就出门了,朝着浩杰的医院出发。
叆果心情不错,一路哼着小曲。叆果下了的士,只要走到马路对面,就快到医院了。更接近医院,叆果的心情更开心,脑海里想象着浩杰看到自己的表情,迫不及待地向早点见到浩杰。
一阵刺耳的刹车声从叆果的耳边响起,叆果转过头来看,被眼前的景象吓到在地上,为浩杰准备的午餐也散落一地。一辆汽车正向叆果开过来。
叆果来不及反应,只闭上了自己的双眼。
“怎么回事?”一个阴沉的声音从车里传来。
“好像撞到人了。”司机紧张地说,边说边走出去。司机走到叆果的面前,小心地问道,“小姐,你有没有事?”
叆果听到声音,睁开了眼睛,看见汽车在自己面前三四厘米的地方停下了。叆果松了一口气,自己挣扎着起身,拍拍身上的尘,笑着对司机说,“我没事,你不用紧张。”
司机也松了一口气,但是仍不是很放松,“小姐,你真的没事吗?要不要送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叆果动了动自己的身体,“我真的没事,你看我身体还可以动。”
司机还是不放心,把自己的名片递给了叆果,“小姐如果你以后检查出了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打这个电话给我。”
叆果接过名片,“我知道了。”看到名片上的字,原来这个是欧阳集团的司机。
这时候司机才放下心来,走会车里,叆果也走到了马路对面。
司机一回到车里就想车里的人解释,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没什么事情的话,我们就走吧。”
司机就把车开走了。
车从叆果面前开过,叆果向里面看了一眼,才发现车里的那个人居然是昨天晚上见到的欧阳集团的总裁欧阳翔阳。
叆果把名片放进口袋里,感觉好像少了些什么东西。叆果左右看看,看到了马路中间一片东西,才想起那是自己准备给浩杰的午餐。
叆果非常懊恼。这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原本想给浩杰惊喜的,现在惊喜没了,自己又在医院附近了,自己还去不去找浩杰好呢。
在叆果苦恼的时候,叆果的电话响了。叆果犹豫了几下,还是把电话接了。
“叆果,你在忙吗?”浩杰说。
“没有。”叆果的脚在地上画着圈圈,在别扭着。
“我下午不用值班,我们中午一起出去吃午餐好不好。”
听到这里,叆果眼睛发亮,现在就不用回家了。叆果赶紧回答,“好。冒。腋蘸迷谀阋皆焊浇,我去找你吧。”
“嗯。”浩杰应了一声。
叆果开心地挂掉电话,走向了医院。
叆果就愉悦地跟着浩杰到医院附近的餐厅吃午餐。吃着吃着,叆果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告诉李浩杰。
李浩杰紧张地问,“你身上有没有受伤?”开始责备叆果,“怎么现在才告诉我,刚才告诉我的话,我可以顺便帮你做个全身检查。”
叆果扯开嘴,笑得很灿烂,“你不用担心,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它很健康。”
李浩杰只好无奈地看着叆果。
“我跟你说喔,原来车里还有一个人,你知道是谁吗?”叆果故作神秘。
“是谁。俊焙平芎闷⑵赜ψ。
“他就是欧阳集团的欧阳翔阳。”
听到翔阳的名字,李浩杰差点把口中的水吐出来,拼命地在咳嗽。
“你慢点喝嘛。”看到浩杰咳嗽,叆果心疼不已。
浩杰又问,“你怎么认识他?”
叆果接着回答,“你昨天晚上不是来接我吗,我跟你说我和主任去谈项目了,这个项目就是跟欧阳集团的,欧阳集团的总裁就亲自过来谈了。”
李浩杰眉头皱了一下,叆果已经见到了翔阳了,也就代表翔阳见到了叆果。叆果是没有之前的记忆的人,但是翔阳不是。他不知道翔阳会不会把叆果从他的身边抢回去。
但至少现在来看,他没有这个意图。从叆果的表现来看,翔阳没有对她说以前的事情,对她就像陌生人来看。
当年他会放弃叆果,现在就不会再去打扰她,浩杰这样想着,心里就安心很多。
看见李浩杰呆了不久,叆果用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李浩杰反应过来,赶紧说,“我们叆果很厉害。赋闪苏飧稣饷创蟮南钅。
“当然。”叆果小小地骄傲了一下。
原本打算平安夜的时候求婚的,现在看来要提前了,李浩杰心里想。
办公室里
看着欧阳翔阳完全黑的脸,秘书兢兢克克地说着,“总经理今天还没有上班。”
翔阳看了看时间,刘权今天怎么这么晚还没有来。
“你出去吧。”
秘书出去了顺便把问带上。
翔阳心里还是有点不安,打了刘权的电话。
“嗯?”一个深沉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你怎么了?”翔阳没有多说什么,这么多年来,他和刘权要养成了默契。
“没什么,就是昨天晚上酒喝多了。”说着,刘权揉了揉自己发疼的头。
“没事就好。”说完,翔阳就把电话挂掉了。现在的他只剩刘权这样一个朋友。
翔阳从偌大的落地玻璃向下看,突然想起了这样一句话,“我已伴你君临天下,何时能许我四海为家。”
翔阳在想,如果叆果能伴她君临天下,他必定马上能许她四海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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